2024-03-21 04:16:19
006章
屄穴洗淫枪(偏偏喜欢你)by水临枫
2020- 12- 1711:03
006章
赵江波在屋里闷了一下午,清理那些泰昌铜钱,直到晚上七点,家里人才发现他蹲在家里哪也没去。
赵老头今天跑去理发了,一个光头刮得油光滑亮,拉着赵老太嘀嘀咕咕。赵江波端着碗,大口的吃着饭,嘟嘟啷啷的问赵母:“两个老的背着我嘀咕什么?”
赵母神秘的道:“他们商量替你找个老婆!”
赵江波一口饭就呛了出来,咳嗽着叫:“爷爷、奶奶。你们两个说什么呢?”
赵老太笑道:“大人说话,小孩子打听什么?吃你的饭去!”
赵江波道:“我还小,不要老婆,你们两个别打我主意!”
赵老头道:“二十出头不小了,我象你这么大,你姑妈都会跑了!你没老婆不明白,等你有了老婆后,就知道好了!”
赵江波道:“不干!我不要老婆,要那玩意干什么?”
赵老头微笑:“你看你,头发这么长了,象个疯子一样,明天带你去剪头!”
赵江波道:“不去!明天我要上班!厂里好多事等着我做呢?真的没空,你们找别人去!”
赵老太拉着他道:“你看你,头发有半年没剪了吧,翻毛鸡似的顶在脑袋上难受不难受?还有,你难道没衣服穿吗?整天穿着工作服?”
赵江波道:“工作服两个月发一套,都不用去洗,穿脏了正好换新的,还节约用水!”
赵老太道:“那总该洗洗脸吧?”
赵江波道:“还说,早晨刚起来,你们全窜掉了,剩我一人在家,替你们洗了一大堆的碗,这就忘了洗脸了!”
赵老头道:“一身的铜锈味,又在捣鼓废铜烂铁了?你看你,一身的腥臭,满身的灰,明天去澡堂洗洗干净,别搞的象要饭的似的!”
赵江波怒道:“你们两个老的烦不烦?管我呢?我乐意!皮厚点蚊子不会咬我!”
赵老头赵老太拉住他好一顿哄骗,赵母也一边倒的帮腔,非得他答应各种不合理要求,方才放他回屋睡觉。
第二天早晨,赵江波吃了两根油条,生怕被爷爷抓住,早早的骑车去能仁里上班了,说起来他这个技术员是名不符实。
车间主任张建强看着他摇头,要不是国营工厂,第一个就辞了这小子,知道他是工厂职工,不知道的还当是来要饭的花子。
好在厂大人多,车间也不是他一个技术员,赵江波挂着个技术员的名头,就是替工人找找图纸,跑跑单据什么的,其它的是一问三不知。
二化机其实是建在古能仁寺遗址上的,厂子里还保留着一个巨大寺庙的影子,最近行政部新换了一个部长,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,看以前的什么都不顺眼,这天找到厂团委,说是可以给点经费,叫团委派两个入团积极分子去清理一下食堂。
厂里年轻人大多数都是团员,不是团员的凤趾麟毛,赵江波就是其中一个,团委干事薛梨花找到赵江波道:“小赵,给你个入团表现的机会!”
赵江波正把一套图纸盖在脸上,窝在车间工具室的角落睡觉,闻言挥手道:“我不入团,不要表现机会!”
薛梨花抓起盖在他脸上的图纸,丢在一边,拉起他道:“厂里象你这么大的,没有不是团员的了,除了你之外,就是李胖子,你们两个一个赛一个的懒,这次全去,一个也跑不掉!”
赵江波嘀咕:“老子忙了一夜,哪个懒了,做这些没用的事情,大脑坏掉了?”
薛梨花凤眼圆瞪:“你又说什么?”
赵江波道:“我说你叫几个团员去不就行了?干嘛废劲来找我?”
薛梨花哄骗道:“私下告诉你,食堂才来了一个出纳,是个非常漂亮的小姑娘,你去食堂帮忙,正好有机会接近她,我打听过了,她只比你小半岁,属老虎的,名字叫做苏海棠·····!”
“我靠!你叫薛梨花,她叫苏海棠,别告诉我她跟你没关系?”赵江波撇嘴。
薛梨花怒道:“就是我表妹怎么样?你看,为了能让你入团,我把我的表妹都搭上了,你还不感激我?”
赵江波道:“听不明白!”
薛梨花怒道:“去还是不去?”
赵江波道:“不去!我要睡觉!”
薛梨花大急,她是入党积极分子,现在虽然是团委干事,但明年就有可能竞选团委委员,以后入党、提干是她的梦想,怎么就这么一个屁儿摊子还搞不定呢?
正在焦急时,车间主任张建强一脚踢开工具室的门,冲赵江波道:“跟我上剪刀机,有批任务急,找不到人了,就你吧!”
赵江波跳了起来,拉起薛梨花的手往外就走,边走边道:“哎呀!不巧了,刚才梨花姐找我,说也有急事呢?火烧屁股的那种,凡事总有先来后到,主任主任,不是我不给面子,下次赶早!”
薛梨花被赵江波拉着往外走,背着他回头,向张建强比了个OK的手势,用口形说道:“姐夫!谢谢!”
赵江波逃过主任的魔掌,被薛梨花带着,绕道设备科叫了那个比他还懒的李胖子李勇,两个人垂头丧气的被薛梨花押着,去食堂帮忙。
食堂里不是老头就是老太,反正是干不动活的工人废物利用一下,至于新来的苏海棠,她是财务科的编制,到食堂来就是收钱的,这会儿根本就不在,哪里有接近美女的机会了?
食堂里就留着一个老柯,呵呵笑着对赵江波和李勇道:“小赵!小李,其实也没什么,就是清理一下食堂下面的储藏室,把不要的东西扔掉,我们食堂的人上的都是早班,午饭后都回去了,分散住着我没地方找人去,辛苦你们了!”
赵江波进厂四个月来,从来没进过后厨,平常都是在前面打饭,大食堂的东西哪有什么口味?这会儿看见后厨放着领导小食堂的菜肴,嘴馋就吃了几块。
老柯问:“怎么样?”
赵江波道:“猪狗都不吃,浪费了好食材!”
老柯怒道:“你个孩子怎么说话呢?别说嘴,能的话弄两个给我看看?”
赵江波看案上还有生的食材,兴趣上来,随便爆了个腰花,清炒了个丝瓜,毛豆炒了个蛋,青椒炒肉丝,青椒茄子丝,找到两大瓶雪碧,对胖子道:“你妈的——,青椒重复了,不管了,反正都能吃,吃个下粥,吃完了再干活!”
“嗨——!吃东西不带我?”老柯喊,老实不客气的坐下来,拿过半瓶剑南春道:“领导吃剩下的没带走,大男人别喝饮料了,我们吃这个!”
赵江波道:“酒有什么吃头?怪辣的!”
薛梨花进来:“叫你们干活呢?你们干什么?”
李勇拉她坐下:“磨刀不误砍柴功,放心吧,吃完了我干起活来一个顶两!”
老柯吃着菜道:“还真不错!哪学来的手艺?”
赵江波道:“我外公做了一辈子六朝居的主厨,我看也看会了!”
薛梨花道:“懒驴拉磨尿屎多,叫你们干个活,这倒吃起来了!”说话时运筷如飞。
李胖子道:“太好吃了!”
赵江波切菜时,就发现那个砧板不对,仔细看时,却是个倒卡过来的木鱼,材质是紫檀,直径超过三十公分,这么粗的紫檀当真是少有,看形状是树根,明朝时能仁寺是个大庙,说是有个紫檀木鱼也大有可能,心里捉摸着怎么能把这个砧板骗走。
四个人吃得飞快,薛梨花边吃边催,生怕被领导撞见挨批评,胖子打着嗝道:“下次我准备菜,江波到我家烧!他妈的,吃得太快噎死老子了!”
赵江波道:“去死!当老子是你家佣人吗?不去!”
薛梨花道:“柯师傅,赶紧的,我们得趁早把活干了!”
柯师傅道:“其实也没什么,就是把旧东西扔了,打扫打扫,把新东西搬进来,各就各位的放好!”
赵江波道:“旧的碗碟什么的还有用啊,没用我拿回家用!”
薛梨花骂:“你倒会沾工厂便宜,我还想找个废品收购站卖了,得来的钱做团委活动经费呢!”
赵江波纠缠道:“好姐姐,我就拿几样好不好吗?就当劳动的酬劳?”
薛梨花扭赵江波的耳朵:“臭小子,真是无利不起早,你上班不拿工资吗?
连废品都想沾便宜,说好了就几样,不许多拿,不许拿底部带字的。”
赵江波道:“为什么底下带字的不准拿?”
薛梨花道:“厂宣传科做过普及,说我们厂以前是个寺庙,肯定有文物,谁要是发现了,得及时上交,其中就说了,凡是瓷器底部带字的,那就是文物,不论什么一律上交。”
“切——!就是找几个东西用用,决不拿带款的,你放心!”赵江波哧笑,薛梨花没注意的是,他说了一个专业名词。
赵江波低哼道:“是哪个呆屄卵子带你们做的普及?瓷器带款,那是永乐以后的事,洪武瓷几乎找不到带款的,两宋瓷器不带款的也多,那几个光绪年的我决不拿,我拿洪武瓷还不行吗?”
薛梨花把眼一瞪:“又说什么?大声说出来!”
赵江波道:“我在打嗝,什么也没说,你耳朵有问题!”
薛梨花哼了一声,对胖子道:“你要不要弄几个旧碗碟回家装东西?”
李胖子道:“还不知道给什么人吃过呢,想想就脏,我要那破玩意干嘛?”
最终赵江波只拿了一个放鸡蛋的青花龙纹罐,一个装醋,一个装料酒的青花八角玉壶春瓷瓶,两个青花牡丹缠枝盘子,四个牡丹缠枝蝴蝶福字青花大碗,加起来只有九件。
薛梨花果然负责,把九件瓷器全部看过一遍,确认没有带款的,才准赵江波拿走,挑出来十几件带款识的,她准备交到厂部宣传科。
至于那个破砧板,反正都要扔,木头的东西废品收购站也不会要,也给赵江波拿走了。另外,赵江波还死乞白赖的把腌菜的两块黄色石头拿走了,都有十多斤重,被多年的盐泡得表皮发白。
薛梨花扭着赵江波的耳朵:“死小子,石头也要?”
赵江波道:“马上就冬天了,我拿回家腌菜,省得到江边拣了!”
薛梨花把赵江波的耳朵扭了一圈道:“这么懒,千万不要碰我家表妹啊!这要是哪个女人跟你了,结婚后油瓶倒了都不会扶!”
“疼疼疼!梨花姐你放手,放手,我请你们吃饭还不行吗?”赵江波求饶。
胖子道:“那敢情好,我们先去把这些带款的文物交给宣传科,然后去卖废品,回来也快下班了,就去厂门口老太家的馆子,小赵请客!”
薛梨花道:“不行!我没骑车!再说,哪个要吃他的饭了?”
胖子道:“不吃白不吃,吃了也白吃,反正你家住在涵洞口,和小赵顺路,叫他送你,自行车打个弯就到了!”
赵江波道:“你家离她家更近,为什么你不送?”
胖子道:“我怕爆胎!”
晚饭时,薛梨花把苏海棠也叫上了,果然长得漂亮,胖子看得口水直流,赵江波还没开窍,和两个大美人同桌就似没看见一般,气得薛梨花在他大腿上扭了十几次。
到了回家的时候,赵江波就受罪了,自行车前面的大杠上坐着苏海棠,后面书包架上坐着薛梨花,一路打闹,叫骂声不绝。
总算回到糯米巷,赵江波把车丢在院子里,也不上锁,跑回屋子倒头就睡。
又到了星期天,赵江波被爷爷逮住,硬拉着去剃头,赵江波道:“头有什么好剃的,我赶着找同学换硬币,不能给人家等急了!”
赵初十道:“没来由的换硬币做什么?是葛家的丫头吗?别做梦了,你泡不上人家的!”
赵江波道:“老头脑袋里装的是什么呀?全是黄色思想,你不知道,新出的93年五角梅花币全是精炼的黄铜,我准备多换些,用来打链子,或者伪造宣德炉,金光闪闪的,象黄金似的,葛玉是我老同学,好不容易在工作单位换给我的,约好休息天去她那里拿!”
赵老头眼珠一转道:“先剃头,不然去人家家,会被狗咬的!”
“头发长狗咬我做什么?疯狗吗?”赵江波问。
“是狗当你是叫花子了,狗眼看人低不懂吗?往哪去!这边走!”赵老头扯他。
“不是剃头吗?家门口就有,你往哪去?”赵江波问。
“去展望,快走快走,迟了人多!”赵老头道。
“爷爷哟!放着家门口的理发店你不去,非要跑大老远的去南湖,是吃饱了胀的还是怎么的?”
“放屁!敢骂老子,看老子不抽你!”
“爷爷!你又犯老年痴呆了,辈份又错了吧?咦——!你提着个大包干什么?
没记错的话,你退休了吧,还要出差?不过早走早好,省得整天烦我!”
“这是你小子的行头,漂漂亮亮的小伙子,整天拉里拉塌,没个人样,这是我特意叫你姑妈从上海寄来的,南京路上最时髦的款式,怎么样,爷爷对你好吧?”
“没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,你从来不管我的,今天发烧了,忽然想起来替我买衣服?老实说,到底什么事,否则我打死不走!”
“臭小子,还拿桥了?走不走?不走老子打死你个王八犊子!”
“爷爷!你到底长没长脑子,我要是王八犊子,你岂不是老王八······”
一老一小,一路打打闹闹、骂骂咧咧的上了路边一部马自达,十几分钟后来到了南湖七号路尽头的展望理发店。
007章
屄穴洗淫枪(偏偏喜欢你)by水临枫
2020- 12- 1715:33
007章
张有望知道赵家爷孙两个要来,早早的就在店门口望着了,肖莉也没叫她上工,而是留在后店特意等着。
赵家爷孙从马自达一下来,张有望立即迎了上来:“赵老哥!你来了?请请请!”
赵江波看张有望就觉得古怪,拉了拉爷爷:“我们还是换家吧?我怎么觉得有阴谋!”
赵初十不理孙子,扯着他往里走,边走边道:“找个最好的理发师傅替我孙子剪一剪,然后干洗一下!”
赵江波道:“理发店还能干洗?又不是春天,我们没有厚衣服要干洗吧?”
赵初十喝道:“乡巴佬!给老子闭嘴,不准再说话,老老实实的照我说的做!”
赵江波被按着剃了个寸头,然后先水洗,张有望示意理发师,顺带着把他脏兮兮的脸刮干净后也洗了,水洗过后,被带进里间,一阵香风飘来,肖莉出现在他的视线中。
肖莉身高腿长,秀美中带着刚健,柔媚中透着英姿,不同于江南任何一个女人,比店里洗头的两个安徽妹整整高了一个头,站在店里婷婷玉立,有如鹤立鸡群。
赵江波顿时就痴了,裤档里的东西不自觉就硬了起来,一种从没有出现过的异样感觉传遍全身,有如触电一般。
肖莉看着这个小了自己四岁的小男孩,心里百感交集,没有东北男人如山般的刚健,容貌中透着无比的清秀,有如江南平静的湖水一般。
两道剑眉直插入鬓,远远的长过眼睛的轮廓,相书上说,眉长过眼者,都是聪明无比之辈。眼睛不大不小,眼神时而清亮,时而迷茫,时而呆滞,瞬息千万变化,不知他在想什么。
鼻子没有东北男人的挺,微微有点塌,嘴唇微厚,皮肤也没有东北男人白,是内地人特有的古铜色,手长脚长,身高有1。83米左右,这身高在东北算是中等个头,在江南却算高个了。
肖莉是过来的女人,知道男人喜欢什么,蓄意的挑逗这个没经人事的男孩,白晰修长的手指温柔的滑过他的面颊,明显的感觉他全身肌肉都是一紧。
赵江波的脸憋的通红道:“我不洗了!”
肖莉微微的低头,让长长的秀发轻轻的刮着他的脸,柔媚的低语道:“好人,帮帮忙,我在这打工不容易,你要是坐下来又不洗了,老板会骂死我的,求你了,可怜一下我吧,我一定替你服务的特别舒服!”
赵江波到底年轻,心肠不够硬,虽然觉得非常不适应,还是留了下来,半躺在专业的洗头椅上,由她摆弄。
肖莉一笑,倒了一点洗发露在他的头顶上,然后慢而柔的捏、弹、压、揉,各道工序都十分的尽心,张有望关照过她,替赵江波服务不问时间。
半个小时后,总算洗完了头发,肖莉端了个凳子过来,拿了掏耳的工具,准备替他采耳。
赵江波刚要说话,又被她按住,轻轻的在他耳边吹着气,她人本就美,又是过来人,肆意挑逗之下,哪里是小毛孩子能够受得了的?
这间按摩室虽然有三个位置,但这会儿被张有望特意安排,自他们进来之后,就没有其它客人。肖莉把修长的手指慢慢的伸进了他的衣领,顺着年轻的身体滑进去,温柔的抚摸。
赵江波只觉得下面的鸡巴硬得快把裤子撑破了,但又决不想这么结束,他长到二十岁,何曾经过这种场面?在肖莉这种绝色美女的挑逗下,不知道如何是好,想做什么时,又不知道怎么做,一张俊脸红得象猴屁股。
肖莉两只手的手指摸到了他的奶头,这种动作她帮李斌做了无数次,在李斌的反复要求下,早已知道如何让男人舒服,她相信要是用嘴的话,能让这毛孩子当场就泻掉,男人吗?就那么回事,只要侍候好裤档里的那条鸡巴,就会把女人当个宝。
赵江波被这个女人弄得白眼直翻,口干舌燥,一只温润滑凉的手从衣领里抽了出来,在他燥热的脸上、鼻上、唇上来回抚摸,抬眼向上看时,短袖T恤的衣领下,两团雪白粉腻的肉球,肉球中间,是一条深深的肉沟,隐有汗渍,一阵阵好闻的女人肉体香味钻入鼻端,赵江波把眼一闭,跑马了。
肖莉一愣,想不到这样也行?低低的道:“帮你弄干净,你别动,否则外面的人知道会笑话我们的!”
赵江波尴尬的道:“我自己来!”
肖莉道:“我来吧!男人就要学会享受!”说着话,轻轻解开他厂服的裤档扣子,把那条鸡巴掏出来,不由一愣,心道:这孩子个子没有李斌高,长得也不粗壮,竟有这一条好大的鸡巴,想把这爱物放进嘴里裹时,又怕这孩子接受不了,反而坏事。
肖莉叹了一口气,用热毛巾慢慢的、柔柔的,把那条跑过马的鸡巴擦干净,不想赵江波年轻血气盛,被她一阵的拨弄,鸡巴又立起来。
赵江波站了起来,急急的把鸡巴收进裤子,不好意思的道:“不能擦了,越擦越大,真的不洗了,我要走了!”说完话也不等肖莉回答,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。
张有望坐在门口守着呢,他是个老男人,里面的动静虽然小,但他如何听不出来?发现赵江波出来了,立即站起来:“小波!这就出来了?是小肖服务的不好吗?告诉老叔!老叔扣她的工钱!”
赵江波急道:“不要扣不要扣,她服务的很好,很好,噢——!我要走了,再见!”
赵初十拉住他道:“慌慌张张的干什么?我还没付钱呢!别跑,剃完了头还要去洗澡,把你那身工作服换了,回家叫你妈洗下,平时就不许穿了,上班时才准穿!”
要是以往,赵江波肯定回嘴,但今天感觉做了亏心事,竟然不说话了,而且当肖莉解开他工作裤裤档扣子的一瞬间,他忽然感觉是不是应该买条好点的裤子?
最起码也是带拉链的那种,要不然很没面子。
爷孙两个并排趴在长木板上,给擦背师傅擦背,赵初十道:“小子,你觉得刚才带你洗头的丫头怎么样?”
赵江波道:“什么怎么样?”提到肖莉,他就涨得脸通红。
赵初十是老麻雀了,看他脸上表情,知道这小子中意,嘿嘿笑道:“打算说给你做老婆,你要是感觉不好就算了!”
赵江波把脸转向另一边趴着,一声不吭,想起肖莉胸前的两团球,下面的鸡巴不自觉的又硬了起来。
赵初十见孙子背过头去,逗他道:“那丫头身高屁股圆,一定好生养,你要真的看不中,这事就不提了,反正看中那丫头的人家也多!”
赵江波想起肖莉的相貌,立即转过脸来:“别呀,就怕人家不答应!”
他不知道,女人是要谈的,要骗的,正常情况下,哪能直来直去的直接用钱砸?
赵初十嘿嘿笑道:“就知道你小子乐意!爷爷我就早了解了,保管你过些天就能有媳妇!”
赵江波道:“这么快?”他并不了解娶老婆要具备什么东西,如此一来,一桩胡里胡涂的婚事就这么成了。
老年人选的吉日都是农历,只是过了一个多月,在农历十月初八的时候,肖莉就被赵江波娶了,噢——!应该叫搞回家才对,酒席倒是办了,但是肖莉家太远,当天只来了一个哥哥,长得是威武雄壮,而且面容英俊,赵江波和他比起来,模样身材立即差了一个档次。
赵家掏了五万块钱彩礼,私下里也感觉这事做得不光彩,就象是买了人家姑娘似的,所以也没有大操大办,就在朝天宫找了一家大点的馆子办了几桌。
赵四九感觉事情草率,但扭不过老头,再看赵江波似乎也挺愿意,就由这事去了,反正人总是要结婚的,虽说儿子婚事早了点,但毕竟已经工作了,算是成人了。
二楼婚房,肖莉先把赵江波脱得精光,再慢慢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,只见她肤如凝脂,股如堆雪,大腿修长丰满,扶赵江波坐下,伸出一双雪般的手来,温柔的握住那条已经怒张的鸡巴。
赵江波是小公鸡,那年头也没什么黄片看,不知道怎么弄,呆呆的由着肖莉搞,一张俊脸涨得通红。
肖莉把那条鸡巴搓了一会儿,等它完全硬起来时,不由暗暗高兴,只见这条鸡巴有十五公分长短,青筋暴突,龟头紫红,冠沟没经人事还没翻开,透着童子鸡特有的浓烈阳气。和李斌的阳物比起来只是短了一点点,细了一点点,然热度、硬度尤有过之。
肖莉心里欢喜,自来南京,已经两月有余,经过人事的她哪里不知道操屄的好处,她骨子里本是骚货,东北妞的性欲本就强烈,如此长的时间没被男人搞,身体也觉难受。
当下分开两条雪白的长腿蹲了下来,张开小嘴,把握在手里搓玩的鸡巴含进了嘴里,在东北时,李斌就最喜欢叫她裹了,其次是舔屁眼,再其次是舔奶头。
肖莉想来男人都好这一口,不同的鸡巴相同的动作,灵巧的小嘴把那条初经人事的鸡巴裹的滋滋有声。
赵江波不知道呀,傻傻的由着她搞,只觉得全身三万八千根毫毛都舒服,一股东西似要冲出体外,就和以往想到坏事时“跑马”一般,血气上涌,一把抱起赤条条的肖莉,狠狠的扔在床上。
“轻点-!”肖莉轻呼,四仰八叉的朝天躺着,两条大腿分开,露出浓黑阴毛下微微颤动翕合的骚穴,一阵女人动情时的体香弥满到整个房间。
赵江波没有经验,把绝美的肖莉压在身下,又亲又摸又舔,下体在她身上乱磨,鸡巴硬如烧红的铁杆,然就是不知道如何插入。
肖莉被他弄得气喘吁吁,发觉他竟然不会操穴,心里叹气,伸出手来,扶住那条鸡巴,缓缓的插进自己又烫又湿的骚穴中,同时嘴里发出舒爽之极的呢喃:“哼——!”
赵江波感觉鸡巴被一个温凉滑韧的套子紧紧的裹着,胀得更加厉害,本能的挺动身体,把那条滚烫的鸡巴在她体内狠狠的抽插。
肖莉抬起两条修长的大腿,夹住赵江波的腰,感觉比李斌瘦弱了许多,李斌那腰雄壮,她两条大腿可是夹不过来,而赵江波的腰就细多了,她两条大腿圈过来后,两个脚踝还能交迭扣在一起,这样鸡巴就能更深的插入,然尽管如此,还是没有李斌插得深,龟头刚刚好能点在花心处。
忽然赵江波脑海里传来“哗刺”一声响,立即感觉到戒指的介子空间裂开了一道细缝,那细缝比头发丝细点,顿时充溢的灵气狂涌,想顺着裂缝冲开什么。
赵江波感觉似要突破了,然正在交合的兴头上,也没来得及多去体会。
“爽爽爽爽,快快快快快,我要我要,我是你的小母狗,狠狠操我,操操——!嗯嗯嗯!”肖莉动情时,东北妞挨操的骚样出来了。
好在赵江波没有经验,并没有多想,听她叫得骚浪,更是一阵狠插,大股大股的淫水从两人交合处溢了出来。
“啊——!”赵江波感觉有什么东西丢掉,想抽身跑时,被肖莉狠狠的抱住,一对雪腻硕大的奶子向上紧贴在他胸前狠狠的蹭,想感受一下男性浓密胸毛带来的乳间快感,不想摩擦间,赵江波的胸前一片光滑,连一根胸毛也没有,情绪上不由大失所望,感觉若是做爱,还是李斌好,至于赵江波这个江南的男人,曲意奉迎间就一个拉帮套的伙计罢了,为了养活一家,弄点钱财罢了。
赵江波射得是一塌胡涂,浑身瘫软,肖莉彪悍,如此疯狂的性交对她来说只是热身,换做李斌,不弄她两三个小时决不会下来。
这会看见赵江波完了,暗暗披嘴,意是鄙夷,然肖莉明白,这个男人是要讨好的,否则的话是弄不到想要得到的。
肖莉精力充沛的伏在赵江波身上,用手一路向下,轻轻的抚弄他的身体,同时张开小嘴,伸出那条香软的舌头,温柔的裹向他的奶头。
“哎哟——!”赵江波想推时,却被肖莉压住动弹不得,两人身体素质相差悬殊,真要是动手,赵江波虽是男人,然决不是肖莉这种东北虎妞的对手。
肖莉在这个江南男人娘们般的胸膛上,把侍候李斌的那套拿出来,替赵江波细细的舔舐两个奶头,同时一只手套动他的鸡巴,温柔而有耐心的把鸡巴慢慢弄直。
“嗯——!”赵江波的反应和李斌不同,若是李斌,这会儿会跳起来疯狂的拍打她的屁股,然后按住她的后颈,令她如狗似的曲起两条修长的大腿,露出骚穴开操,但是赵江波只是闭目享受,想到此处,肖莉感觉屁股好痒呀,想立即被男人狠狠的拍打,那种清脆的巴掌着肉声,真是令人迷醉,屁股被抽打过后,鸡巴插入骚穴的一瞬间,才是最令人销魂的时刻。
赵江波把她搂在胸前,轻轻的抚摸她漂亮得令人窒息的脸蛋,顺手向下,后背的皮肤雪滑粉腻,手指极限处,两瓣屁股白如堆雪,弹性十足。
肖莉轻轻的道:“还来吗?”
赵江波道:“等一会儿!”
“那好!你趴过来!”肖莉道,这种动作李斌非常喜欢,叫她一做都是一小时,赵江波不知道,乖乖的趴过身去。
肖莉狗似的跪在他的屁股后,十个雪白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扒开他终日不见阳光的屁股肉,露出没有一根股毛的屁眼,想起李斌肛门周围那圈浓黑的肛毛,心中又是一阵失落。
“啊——!”赵江波感觉肛门一阵凉爽,跟着全身一麻,一条灵巧的舌头钻进股间,舒爽占据着全身,想动时,又被肖莉死死按住,同时一只雪手从档间穿过来撸他的鸡巴。
赵江波可比不上李斌那老油条,只被肖莉舔了几分钟肛门就再也受不了,拼命翻过身来把肖莉赤裸雪白的身子抱住,一条鸡巴又捅进了那片温暖滑腻的洞穴。
“嗯——!哼——!”肖莉浪哼,放开身子,由着他肆意捅插。
008章
屄穴洗淫枪(偏偏喜欢你)by水临枫
2020- 12- 1810:38
婚后赵江波拿肖莉直当做屄宝一般,恨不得整日粘在一起,动不动就是上下其手,肖莉也是极尽所能的迎合,肖莉虽然和李斌生了三个娃,但在那疙瘩也没领什么结婚证,反正放鞭炮就算结婚。
但和赵江波,却是在南京民政局正式领过证的,来之前孙宝林就留了一手,花了两百块钱,在东北塔河办了一张身份证,那年头用的是第一代身份证,偏远山村的许多人都不办,户口信息也混乱,经常出错。
肖莉办证时也是依孙宝林的主意,报的出生日期是一九七三年十二月十二日,只比赵江波小一个半月,虽然实际年龄比他大许多,但东北的娘们好打扮,以前没有条件时自不必说,到了南京就非常有条件了。
肖莉在性生活方面把赵江波侍候的有如神仙,自然肯替她花钱,吃的穿的都挑高档的买,这天又是一个星期天,中午一翻云雨过后,赵江波搂着肖莉亲嘴,之后又要带她逛街。
对于赵江波来说,搂着一个绝色的高个子、丰满大长腿美女四处逛感觉倍儿有面子,更何况这个美女对他言听计从,因此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肖莉是他老婆。
正是十一月的天气,南京是满城的秋风,卷得梧桐树叶子到处飞扬,南京本地人都穿了秋衫,怕冷的毛衣都上身了,然肖莉产自北国,这种天气对她来说正是凉爽的时候。自下而上,脚上穿了一双高邦绒面的高跟长靴,露着一段雪白的大腿,档部围一条宝蓝色的牛仔短裤,那短裤只有十寸长短,更衬得她大腿修长。
上身穿了一件齐腰的宝蓝色牛仔衫,内衬一条雪白的纯棉吊带衫,如果可以当街剥光的话,就知道她的胸罩是非常时髦的半罩杯,只是托住奶子下面部分,两粒樱桃大小的奶头全部裸露。底下是一条最流行的T字内裤,就那一块比巴掌还小的小布片,中央商场售价50元,赵江波一次性的就给她买了十条不同样的,有神密的黑色,性感的豹纹,纯洁的白色等等。
两个人也没事,回家也是吃现成的,但只要一出来基本上就不回家吃,非玩到夜里十一、二点不可。所以漫无边际的在夫子庙秦淮河边逛,逛着逛着,就逛到了赵母的摊位,就在泮池边的码头附近,走近一看,发现她摊子上全是一块钱一把的雨花石碎籽,噢——,在赵江波的眼里,根本就是鹅卵石,宰外地凯子的。
赵母窝在边上打瞌睡。
赵江波拉着肖莉的手过去,大喊一声:“妈——!”
“哎哟!你个小炮子子,没事不在家开心,跑这来干什么?”赵母吓了一跳。
“炫耀——!”赵江波玩笑,自从肖莉给他开了人事后,赵江波似乎开郎多了,没事也不望着天几个小时不言不动了。
“炫耀什么?”赵母不解,转头看到肖莉,不由笑了起来:“漂亮老婆总带出来不好,得藏在家里!”
“妈——!”肖莉甜甜的叫了一声,形容绝美。
“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屎巴上!”赵母哼道:“别跟他瞎跑,长这么漂亮四处跑当心惹祸,没事还是蹲在家里好!”
“蹲在家里干什么?今年工厂联欢会,我一定把肖莉带到我们厂去!”赵江波道。
“骚包——!”赵母把肖莉从赵江波身边拉过,拿起她一对雪白的手翻来覆去的看,这对手纵算一个女人看到了也是爱惜不已,何况是这世间的男人?“
“回家吃饭有什么吃头?我们去对面珍宝斋吃鸭头!”赵江波道。
“肖莉东北人,不习惯吃鸭头,你得顾着人家,别总想自己的爱好!对了,没事弄个手镯手链的,给你老婆戴着,一定漂亮!”赵母道。
赵江波道:“噢——!知道了,倒是忙得没想起来,没事你弄这一大盆的鹅卵石在这里卖有什么卖头?有生意吗?我给你的五件东西是没拿出来还是卖完了?”
赵母道:“你除了上班什么事都不做,忙什么?你给的那五件全卖完了!”
赵江波道:“这么快?你老不会十块、二十块的贱卖了吧?”
赵母道:“我都不敢相信,你那一串弥勒佛手串,我开价五百,等着人家还价呢,不想人家二话不说,直接掏钱,那尊一尺高的天青冻似的水月观音,我狠狠的开了五千块钱,不想人家只还了一千,我又还了一口,说是四千八,那人竟然拿走了!”
赵江波砸嘴:“老妈你可真狠,不是跟你说那弥勒手链卖两百,水月观音摆件卖两千吗?你怎么敢开这么狠的价?”
赵母道:“夫子庙规举,摊主报价拦腰砍,跟着再打个折,我要是开两百,人家指定会还一百,还有人会还到八十的!想不到你那五件东西,竟然没人这么还价的!”
赵江波披嘴:“你满夫子庙,噢——!不,你全中国走走看看撒,哪个摊位有这种精雕细琢的东西?过了你这家,真没下家的店,不过你要是卖服装倒是能这么干!”
赵母道:“少讲嘴,回家多弄几个,下个星期再出来卖!”
赵江波披嘴:“真没功夫,现在更没功夫了,反正照这样下去,你出一次摊子,顶人家出几次,不如半年出一次,东西卖完了,钱赚到手了,换我早回家睡午觉了!”
赵母道:“出摊子还没几次呢,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,再说了,你外婆留给我了几大盆的雨花石子,都是算在那一万块钱的转让费里的,我总不能倒秦淮河里吧,反正回家也没事,不如看着,能多卖一把是一把,你要逛自己去逛,肖莉陪我说会话!其它三件也一样,出摊子就有人要了,所以我早晨十点半就没东西卖了!
小炮子子,你回去没事多弄几件,否则我一天二十块钱的摊位费不是白交了?
“
赵江波向四周看了看,象这样卖雨花石子的到处都是,大家象是说好似的,都是一块钱一把随便抓,叹了一口气道:“妈呀——,你这不是在做生意,是在玩水果转盘呢,转中的概率很小,你把摊子收了,回家帮奶奶做饭,我替你加工一下,包你好卖!”
赵母道:“那最好,既然这样我收摊了!”
赵江波得意的道:“这就对了,把肖莉还我,来——,老婆香一个!”
赵母一把拉住肖莉雪白的手腕,不让她走,对儿子骂道:“小炮子子,你要死了,这是大白天在夫子庙,要做坏事回家关起门来随便你怎么折腾,肖丫头别理这个疯子,总是刀三不足两的乱来,快来帮我收摊子,小波你自己去转,记得晚上回家吃饭!”
赵江波嘀咕:“你把我老婆拐走了,我能不回家吃吗?”
“你说什么?”赵母瞪眼。
“噢——!我是说那我就自己转转,一会儿就回家!”赵江波怕老妈再骂,转身就走。
“丫头,这小子自小就疯疯颠颠的,叫你没脸没皮的做什么事时,千万别依他,否则丢我们赵家的脸!”赵母叮嘱。
肖莉点头,手脚麻利的帮赵母收摊子。
想要回老婆,短期是不可能了,赵江波先去街边吃了碗馄饨,看见角落里的老虎机,心想:先赚点小钱。
拿出一枚硬币投了进去,在老虎机转动时,似是不经意的抚弄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,忽然低喊:“停——!”
红灯停在一赔十的位置上,一阵“哗拉拉”的声音响起,虎口吐出十枚一元硬币,跟着又赢了四把,赵江波立即起身走人。
普通人玩老虎机,至少都半小时、二十分钟,一般都是一、两个小时,象赵江波这样坐下来就走的没几个,老板在店后面忙着下馄饨,也没有在意这短短的时间内自己连赔了五把狠的。
九三年时,南京刘长兴的馄饨是两块钱一碗,象他这种小店,虽然开在夫子庙,也就收一块七一碗,再贵不如去刘长兴吃去了,南湖那一带的小店,都卖一块到一块二一碗,口味并不比夫子庙的差。
赵江波把两枚硬币拍在桌上道:“找钱!”
老板从后面跑出来:“阿吃我锅贴搭?”
赵江波道:“有没有给我锅贴你自己不知道?就吃一碗馄饨!”
老板找了三毛钱,点头笑道:“走好!”
赵江波把一堆的硬币丢进了戒指的介子空间,和老板点了个头,跑去对面齐芳阁,要了一碗五毛钱的大煮干丝,吃完后再跑到角落的老虎机前。
齐芳阁是个大店,老虎机有好几台,赵江波怕露白,找了个偏点的位置坐了,塞进硬币,看着红灯转动,低喊:“停——!”
又是“哗拉拉”的一阵乱响,伸手摸钱时,耳朵忽然一阵的疼,扭头看时,却是小姨那个老娘们,一手急抓了硬币,一手去拉她手道:“小姨小姨!你跑这里做什么?”
张裕蕙手上又一用力:“早说过了,在外面要喊我姐姐,你个小毛头,我有那么老吗?”
“有——!哎呀——!”赵江波又喊:“给我说完再用力好不好,我是说有你这么做人家小姨的吗?快放手快放手!耳朵要掉了,再不放手我喊救命了!”
张裕蕙咬牙切齿的放开雪白的手掌道:“小毛头不学好,我家大姐不是说你呆吗?呆子还会赌博?老虎机这东西能碰吗?”
赵江波揉着耳朵道:“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呆了?你没事不努力努力找男朋友,跑到这里来管我做什么?”
张裕蕙闻言,又拧了他几下道:“我找不找男朋友,还要你个小鬼头来管?告诉你,我出现在这里,正是陪我男朋友来的!”
“在哪呢在哪呢,让我瞅瞅撒,看看哪个瞎了眼看上了你!”赵江波边说边躲。
“你个死孩子,给我站住!还敢躲?要是想叫我帮你隐瞒玩老虎机的事,就乖乖的站着别跑!”张裕蕙真是恨死了。
“出什么事了!”一句生硬的普通话传来,面前一个中等个子的秃顶男人。
“日本鬼子?”赵江波指着面前的人道:“信不信我大喊一声,这条街上的人都过来揍你?”
张裕蕙瞪眼:“你敢——!他就是我男朋友,还不喊叔叔?”
赵江波道:“你男朋友?天呀!比我爸——!不——!比我爷爷还老呢!中国那么多男人不找,怎么找个日本鬼子?小姨你太贱了!”
“怪不得我姐说你大脑少根弦,果然如此!说起话来没遮没拦的,还不赶紧道歉?你要知道,就算南京市长,见到松下先生也是客客气气的!”张裕蕙道。
“不要紧不要紧,我叫松下冲八郎,今年也就四十七岁,应该没你爷爷老,很高兴认识你!”日本鬼子道。
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,赵江波还没疯狂到见日本人就打,何况母老虎似的小姨还站在面前,又道惹不起躲得起,赵江波龇牙一笑:“你好!喜之郎,你们慢慢谈,我走了!”
也幸亏他没发疯,松下冲八郎的几个保镖就在不远处抱着膀子看着这边。
小鬼子松下笑道:“中国人都是这么没礼貌吗?我叫冲八郎,不叫喜之郎!”
张裕蕙咬牙道:“小波,你这个破孩子,松下先生是松下公司中国分公司的老总,也是我大老板的大老板,你要不想害死我就老实点!”跟着又用南京话低低的道:“早上我还把他带到你妈的摊位前,狠狠的宰了他一笔,你个小炮子子,不会和钱过不去吧?”
赵江波看着她的脸色道:“你为什么脸上这种表情?他买的是什么?”
“别管我什么表情,他买的是观音像,四千八呢,别以为我不知道,那就是你在江边拣的破石头,不过的确好看,象翡翠一样!”
“你是说,这日本凯子喜欢观音像?那太好了······”
松下叉嘴道:“你们说什么?”
张裕蕙忽然眼珠一转,改用日语道:“他知道什么地方有好的云锦,我们正商量着带您去呢!”
赵江波嘀咕:“就知道你学鬼子话没好事!别在我面前说鬼话!”但话一出口,脑袋上就挨了一记爆栗,“哎哟——”叫了一声:“小姨你不能再跟日本鬼子在一起了,下手可真狠哟!”
张裕蕙恨道:“再要胡说八道,更狠的还在后面呢!我跟松下先生说了,你能找到买顶级云锦的地方,这就带我们去!”
赵江波揉着头道:“鬼话?我哪里知道哪里有卖顶级云锦的?我也不玩那东西,嗯——!等等,我还真有东西要给他看,就怕他出不起价!”这话是用南京话说的,他以为小鬼子听不懂,不知道的是,旁边的松下听得鬼眼一亮。
张裕蕙道:“松下先生可不好糊弄,你的那些不入流的东西趁早别拿出来,你整天在街上跑,帮帮忙好歹帮我混过这关,以后一定奖励你!”
赵江波却在想:怎么能骗过小姨这个小三八,和日本凯子单独谈谈呢?
009章
屄穴洗淫枪(偏偏喜欢你)by水临枫
2020- 12- 1815:45
松下冲八郎咳嗽了一声:“刚吃的这些糕点感觉有些油腻,这里有没有品茶的地方?”
张裕蕙笑道:“当然有,我带你们去,就在对面文德桥边上!”
赵江波道:“你说的是德月楼?算了,那里面的东西太贵吃不起,还是你们去吧,我还有事,再见!”
松下看了一眼张裕蕙,手指轻点一下按键,张裕蕙面色又是一变,一双媚眼似要滴出水来,要不是在公共场合拼命强忍着,她立即就会叫出声来,一把拉住赵江波:“好江波,你也一起去!”
赵江波抱住似要跌倒的小姨,感觉怪怪的,一股异样的火热从小腹升起,看小姨脸色古怪,把头猛摇,不敢多想,看看时间还早,小姨又是一脸的乞求拉着他,想想回家也没什么事,立即点头道:“那好!”说着话,轻轻的推开她,裤档的鸡巴可耻的立了起来,暗骂自己该死,小姨是妈妈的亲妹妹,这事不能想的,否则天打五雷轰。
三人走出齐芳阁,松下笑道:“中国人不会做生意,在这种繁华的街口,我们日本都有美女拉车!”
赵江波接道:“什么车?黄包车吗?早过时了,现在哪还有人坐那车,况且中国男人多的是,要女人拉的什么车?”心中以为松下骗人,多年以后,他去日本,发现日本许多繁华的大街上,果然都是美女拉着黄包车,生意都是不错。
一众保镖不远不近的跟着,赵江波根本不知道,三人进了雅间,赵江波先问了谁请客,得到答案是松下冲八郎请客后,当下老实不客气的点了一壶上百元的虎跑龙井,松下笑了笑,哪把这百八十块人民币的消费当回事?吩咐张裕蕙下去好好安排,不但要茶,还要弄些特色的茶点,而且还要看南京特色的茶艺表演。
张裕蕙临走时,向赵江波狠狠瞪了一眼,低声道:“老实点,别给我找麻烦,否则的话回家拧掉你的耳朵!”
赵江波答应了一声。
这边张裕蕙刚走,松下就笑道:“你叫赵江波?”
赵江波心道:肯定是小姨那个小三八向日本鬼子泄的老底,这要是抗战年代,他要不要大义灭亲呢?把小姨来个先奸后杀、再奸再杀呢?听小日本问了,当下答道:“是——”
松下一笑:“那么我叫你赵桑了?”
赵江波道:“随便——!”
松下道:“你的小姨已经被我支开了,你有什么事要对我说吗?”
赵江波道:“我靠——!这么直接?那好,我有三块东西,就怕你认不识,你要是认识就开个价,满意的话就拿走!”
“噢——!”松下笑了,他对中国古玩研究很深,就算现在大部分的中国专家,也不见得比他强。
赵江波以桌子做掩护,从戒指的介子空间里拿出那三块在吴家账房顺来的厕所门帘,那三块布已经被戒指里的灵光宝气洗干净了表面污秽,现出本来的面目。
松下冲八郎看见赵江波拿出东西来时就两眼放光,努力控制住要发抖的身体,若无其事的接了过来。
在明清时代,中国无论南北,都有个习惯,喜欢用一块布挂在门前做遮挡,北方更流行,现在跑到北方某些偏远地方,还有人用布或者半块板做门前遮挡。
三块布一块是鸳鸯戏水荷花图案,一块是云纹凤穿牡丹,一块是三十三观音像里的鱼蓝观音,都是锈工精美,长三尺,宽二尺,行里人打眼一看就是清前期皇室的贡品。
赵江波道:“小鬼子!认出来是什么东西吗?”
松下长长的吁了一口气,压住心中的兴奋,缓缓的道:“这是缂丝,又叫克丝,融丝织工艺技巧于一身,中国历代有一寸缂丝一寸金的说法,赵桑,我说的对吧?”
“宾果!答对了,不过没奖!”赵江波笑。
松下又缓缓的吐了一口气,努力使自己情绪平复道:“您这三块都是清三代的东西,保存的非常不错,我非常喜欢,希望赵桑您能割爱!”
赵江波想了想,伸出了两个指头,忽然又觉得不对,伸出三个指头,刚要说价时,被激动的松下抢了话头:“三十万?价格高了点吧?”
赵江波傻掉了,他本来说是两万,后来又想宰下小日本,所以又想开三万,听到松下的话后,大脑立即短路了。
松下看赵江波不说话,只用眼睛瞪着他,立即又说道:“我看二十六万怎么样?二十六万人民币,赵桑,这个价格不少了,我敢打赌,在中国,绝对没有人出的价格比我高!”激动之下,这小鬼子也不装了,说的一口流利的普通话,比中国人还要中国人,同时心里暗想,真要是这个中国人不松口,死要三十万的话还是给他。
赵江波也激动呀,差点就要跳起来,但绝不能跟小鬼子说他本来是要三万的,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道:“那好,看在小姨那老娘们的份上,成交!”
松下心中一块大石头放下了,他不怕赵江波要钱,就怕他不卖东西,立即道:“赵桑您看支票方便还是转卡方便?”
赵江波没卡也不敢要支票,九几年老百姓用的都是现金,工厂发工资领的也是现金,没几个见过银行卡长什么样的,支票就更不用说了,当下道:“我要现金!”
“现金——!噢——!那好,赵桑,虽然现金不方便,但你只要现金的话也没问题,我这就叫人提给你!”说完话拿出一个赵江波从没见过的小盒子,其实就是手机,打了一个电话出去,吩咐人提三十万的现金送过来。
赵江波把三块缂丝藏了起来,低声道:“这事别给我小姨知道!”
松下一愣:“为什么?”
赵江波道:“这个三八嘴碎,给她知道肯定会告诉我妈,那我的钱肯定会被没收知道吗?”
“哟西!”松下点头:“那一定不给她知道,等会儿钱送到了,我把她支出去!赵桑,除了这个,你还有什么东西?”
赵江波心道:挖了坑正等你跳呢,自己就送上门了,立即答道:“还有三个观音像,紫檀的,什么年代你自己看,方便的话我们约一下,一手交钱一手交货!”
松下冲八郎笑了起来,低声道:“哟西!我什么时候都有空,就看你了!”
“明天!明天晚上八点半,还在这里,我把东西带来,你把钱带来!”赵江波道。
“带多少?”松下冲八郎道。
“还带三十万!”赵江波道。
“哟西!君子一言!”
“驷马难追!我呸,跟你个小日本谈什么君子!”
“赵桑,我可以很负责的保证,我们日本人绝对是最正宗的君子,说出的话最可信!”
“你得了吧!你个小鬼子,不怕我约了时间后找人打劫你!”
“不怕,因为我相信赵桑是君子,绝对做不出来这种事情!”松下笑得也鬼,心道:我带的四个保镖都是九段的高手,你想打劫我,得叫多少人来?
“哎呀——!总算安排好了,松下先生,保证您满意,不过表演就没有,我们这就是泡茶,没有茶艺表演,改明天我再打听打听有没懂茶艺表演的,咦——!
就一会儿不见,你们两个似乎谈得很开心的样子,谈什么呢?”张裕蕙问。
赵江波道:“松下小鬼子约我去他家吃饭!”
“哎呀!那怎么可以?”张裕蕙羞恼,那地方全是松下玩她的各种性具,怎么好给人看见?而且还是自己的侄子?
松下写了一张纸条笑道:“没什么不可以的,赵桑,这是我月牙湖的地址,欢迎你随时去做客!”
赵江波道:“你不怕我晚上去做贼,或者撞上你们做那事?”
松下笑道:“我基本上不在,那地方就你小姨一个人住,在我们日本,撞上我们做爱正好,你可以在旁边上观摩学习!”
张裕蕙羞得脸红得似要滴出水来,同时感觉松下那小鬼子又在使坏,肉档里塞着的那个东西又猛烈的跳动起来,心中想到自己和人造爱时赵江波在边上看的情景,一阵大高潮来了。
一杯茶没吃完,松下接到电话,知道送钱的人来了,随便找了个借口,支开张裕蕙。
来人穿着黑西装,寸头,非常的精悍,把一个公文包放在松下冲八郎面前后,行了个日本礼出去了。
松下冲八郎看也没看,把包推到赵江波面前,赵江波拉开拉链,只见里面整整齐齐的两捆带大半捆的“四大伟人”,瞧松下这派头,相信也不会给假钱,当下把藏起来的三块缂丝布帘拿出来交给松下。
松下非常小心,又仔细看了片刻,确认没错后,方才举起茶杯:“合作愉快!”
赵江波拿起面前的茶杯和他碰了下道:“明晚八点半,还是这里,不见不散!”
张裕蕙敲门进来:“你们又在说什么?什么不见不散?”
赵江波站起身来道:“哎呀——!我记得家里还有事没做,先走了,再见!”说完夹起手边的公文包就走,那角度正好错开张裕蕙的视线。
“真没礼貌,松下先生·····!”张裕蕙很怕得罪松下冲八郎,刚想再说什么,被松下一把拉了过来,搂在怀里亲嘴,他今天得到三件好东西,高兴的几乎要发疯,几秒钟后剥光张裕蕙的衣服,腰间解下皮带,先是抽了她一顿屁股,打得“噼叭”脆响,然后把一条长长的假鸡巴从她的骚穴里抽出来,顿时憋了许久的一条水线射了出来,直彪到两米外的白墙上。
“嗯——”张裕蕙仰头长呤,长长的秀发飞甩,抬起一条雪白的大腿搭在桌上,一条腿站立,露出抽出假鸡巴后依然张开的骚穴。
“呀——!”张裕蕙轻叫,雪白的粉背被小鬼子按住,两团奶子紧贴在了冰凉的桌面上,也不管桌上茶杯茶壶,那条短小的鸡巴已经捅入穴中,急速的抽插。
“啊——!呀——!哎哟——!爽呀——!主人你真厉害,弄死我了!”张裕蕙配合的叫唤,实际上被粗大假鸡巴撑开不久的骚穴,插入这条短细的鸡巴后,根本就没感觉,只是要给小鬼子面子罢了,张裕蕙一边挨着操,一边想:小波这死孩子跟小鬼子说了什么?刺激得小鬼子如此疯狂?
赵江波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,出门上了个洗手间,就把包收进戒指的介子空间,高兴的也要发疯,出门后也不坐车了,一路飞跑着回家。
肖莉望着满桌的菜肴,心里一阵惆怅,这些在东北老家过年都吃不到的食物,叫她难以下咽,想起儿子李天豪哭闹着要吃肉肉的模样,就是一阵心酸,她恨不得把这满桌子的菜都打包带回东北,给儿子吃,给女儿吃,给老公吃,给睡在床上的公公吃,给体弱多病的婆婆吃,但这不可能,在她看来,只要她露了口风,后果不堪设想,必须虚与委蛇,糊弄这家人。
赵母道:“丫头,吃呀,想什么呢?”
肖莉回过神来:“噢——!我在想江波有没有吃饭呢!”
赵老太替她夹了块肉道:“别管他,这小子指不定在哪里早吃过了!”
赵初十对儿子赵四九道:“劣质白酒少喝点,当心血压高!”
赵四九答应着把那瓶洋河特曲放下,起身去盛饭,正说着话呢,赵江波进来了,手上拎着一个大袋子。
赵四九见儿子回来了,翻眼道:“都结过婚的人了,得顾家,又跑哪玩去了?
看看几点了?”
赵江波道:“章云板鸭店门口碰到小姨了,非要叫我把这只烧鹅带回家!我不带不行哟!”
赵四九道:“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,是不是又找你借钱了?”
赵母张裕红怒道:“赵四九!你不会讲话比吃屎都难!”
赵四九道:“吃饭呢,恶不恶心?他小姨就比他大几岁,小波又呆,裕蕙打小没少骗过他吧?”
张裕红道:“小蕙就没买过东西给小波?前几年上班第一次拿到工资,就替小波买了一条裤子,还说他小姨不好,你还有没有良心了!”
赵江波好想讲,那是小姨那老女人玩跑得快输掉的,输给他一百多块钱,就带他跑到夫子庙地下商场,买了一条二十块钱的牛仔裤算是顶账了。但这话决不能说,说出来老妈会骂的。
赵四九看着赵初十道:“爸!你看这么多菜——?”
赵初十道:“那我们一人再喝一杯,多吃菜少吃酒!吃完了我们去澡堂洗澡!
小波也去!”
赵江波道:“我才不去!你们两个老的,洗澡就洗澡吧,还找什么下活师傅,把我按得疼死了!”
肖莉见赵江波在她旁边坐了下来问道:“你不去喝一杯?”
赵江波道:“哎呀——!我忘了买雪碧了!”
肖莉低笑:“我是说你一个大老爷们,不喝酒?”
赵江波道:“酒有什么喝头,哎呀——!妈,少盛点饭,我要多吃菜!”
肖莉琼鼻一吸,一阵舒服的香味从赵江波身上传来:“你又买烟了?”
赵江波低声道:“嘘——!我只要烟纸,从不抽烟的!晚上你还是帮我把烟抽出来,趁他们几个不注意时扔掉,把烟纸在玻璃台板上压平,别叫这几个老的知道,否则又要骂!”
肖莉这个东北虎妞,眼看着烈性酒和各种烟却不能喝不能抽,身体不由一阵的难受,赵江波这个小男人太古怪了,不怪人人叫他呆子,又说他大脑少根弦,比如这烟吧,他只要烟纸,却把烟扔了,所以买的烟也是五花八门,什么白金龙、黑虎、飞天、嫦娥,反正什么烟纸漂亮买什么。
和他在一起没多久,就悄悄的攒了一饼干盒的各种香烟,这要是捎到李斌那死鬼手上还不乐死?所以她决定以后找孙宝林,求他带给李斌。
还有就是酒,东北男人喜欢喝,越烈越好,喝完了就打婆娘玩,女人挨了打也只能认了而且还习以为常,三天不被男人打都不习惯。
这边的男人也喝,不过喝完了去洗澡或者溜弯,不敢打老婆,要是喝多了几杯,还会挨老婆骂,骂了都不敢还嘴的。
赵江波每次带她出去玩,沿途喝的都是饮料,有时她看到路边卖扎啤的,喉头那一阵痒啊!在南京烧烤不比东北少,关东煮也有,要是在东北那条件,顶多吃个串把串的解馋,有了三个孩子后,自己根本舍不得吃。
然跟赵江波在一起要吃多少吃多少,有天晚上在新街口,两人看完电影出来,竟然吃了一百多块钱的羊肉串,但都没有酒,非常的不完美。
还有就是性爱方面,虽然赵江波特别喜欢她的身体,每次都是又亲又舔的爱的不行,但不够狂野,竟然不打她,不打的话操起来就感觉没劲。
李斌都是一边抽耳光一边操,粗野的揪住头发用皮带打屁股,那才叫过瘾,“结婚”的一个多月来,赵江波就没碰过她一个指头,遇到要她答应的事,比如穿件不要脸的衣服做爱,都是纠缠不休的泡蘑菇,或者许诺各种穿的用的吃的东西讨好她,决不来硬的,这在东北人看来就是娘炮。
晚上,肖莉主动帮赵江波舔了二十多分钟的屁眼,爽得赵江波不行,把她足足干了半个小时才浑身是汗的从她雪白的身体上滑下来,让她惊奇的是,赵江波的鸡巴似乎每操一次,都会长大一点点,变粗一点点,也越来越热。
肖莉照东北的规举侍候男人,伏在赵江波身上,细柔的舔着他的两个奶头,要是有需要,可以再操她,东北老爷们干婆娘,没有放一炮就算完事的,象李斌那样,没有个三、四次都不能叫操过了。
但南京这个小男人基本上都是一次就算完了,很少操她两、三回的。虽然每天都对她摸摸捏捏的过手瘾,但这在东北都不叫事,李斌曾把她扒得精光,十多天都没给穿一件衣服,想操时随时随地的开炮,敢不听就打,打到她服为止,想尽法子的玩弄她。
东北还有一个恶俗,就是换老婆玩,或者叫上好朋友一起操老婆,做爱时根本不避人,所以小孩子很小就知道这事,许多小女孩不用教都知道怎么讨男人欢喜。当然招呼来的朋友也不白玩人家老婆,得在生活上帮衬帮衬。
赵江波给她舔的鸡巴又些硬了,浑身的舒服,抱着她雪白丰满的肉体,感觉生活无限美好,翻身在床头柜里一阵的乱翻,从里面掏出一个纯金的镯子来:“宝庆银楼的,我买了很久了,一直没想起来给你,他们说是最大的,我感觉还是小了点,你先戴着,以后我自己替你弄个更大的!”
肖莉哪里见过黄金,伸出雪白的手来,小心的接过那只足有80克的黄金镯子,入手就是一沉,她产自北国,手腕比江南女人粗,所以要戴内圈65的,这尺寸赵江波看一眼她手腕就知道,所以戴起来刚刚好,也幸亏她手腕粗些,要不然南京的金店还真没有做这么重的。
“样式还喜欢吧?不喜欢明天我带你去换!顺便再买几个金戒指金耳环什么的,你皮肤雪白,戴金的好看!”赵江波一只手支起赤裸的身体,把她整个人夹在两腿间。
肖莉道:“很喜欢!不要换了!”说完抱住他又是一阵的亲热,一对大奶子在他身上乱蹭,两腿间肥嫩的蚌肉磨着他硬烫的枪管。
赵江波终于受不了了,翻身压住她,那条鸡巴复又捅入她肥美的骚穴中狠狠的捅插,又是一阵“扑哧扑哧”的水响。
肖莉嗯嗯着由他施为,江南的飞烟细雨和北国的狂风暴雪比起来,不能同日而语,花心深处一阵的焦燥,骚肌媚肉本能的一阵又一阵收缩,想抓住插在肉里的物事,头脑中又想起李斌那根鸭蛋粗细、二十公分长短的鸡巴来,那才叫鸡巴,那才叫男人。
肖莉被他越插欲火越大,?